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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政斯】存馥

上一篇《梅旧》 的he版本

斯冬日赏梅晕倒未die,但是病弱加满,基本是死心状态,政追妻火葬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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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一快乐啦

ooc预警

非斯cb/cp



1、药石


长月端着药碗干着急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李斯躺在床榻上,面色苍白,双眼无神,虚弱的连呼吸声都很轻,自他在白雪红梅前晕倒,已经过了三天了,差点就救不回来。原来这才是真的,自己看到的小秦王是假的,他还是不肯把斯带走。


李斯拒绝喝任何的药汤,他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。左右活着也是累,还要兰池宫的宫人们一起受罪。


“夫人,大王来过了。”


“所以?”


“大王还是在意夫人的。”


李斯一苦笑,假的,全是假的。不过怕宫里有嬴政的眼线,很快就藏起了微笑,默默挤了眼泪,没想到控制不住,越哭眼泪越多。到最后,还真成了病美人落泪。


嬴政处理完政务来兰池宫见李斯。李斯这次病重,昏睡了三日,先前自己默许了寺人们偷工减料李斯的药,竟然真让人有性命之危,差一点就见不到人。看来,还是要关心他,和缓一下二人的关系。李斯,不会拒绝的。


李斯不愿意躺在床上,硬要靠在席案边,长月没有办法,给李斯后背弄了一个靠枕。嬴政一进来就看到了李斯病态的美人相,懒懒无力地靠在案边,看着一本书。


“李斯。”嬴政放低以前的冷漠态度。


李斯起身,长月在一旁搀扶着,“妾见过大王。”


嬴政上前把人揽过来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手抬起人的下巴,仔细端详,是病了很久的样子。李斯仍由他动作,没什么表情。


“寡人想过了,需要一个王后。”


李斯看了他一眼,仿佛在说:和我说这个干什么,跟斯有关系吗。


“所以,先生愿意吗?”嬴政问。


实在上说,李斯在秦国孤家寡人,没有亲族,不必担心夺权,李斯人也聪慧,管理后宫必定不是难事,现下郑姬如同前世一样,怀了扶苏,之后让李斯教导抚养,也会好一些。李斯向来爱慕权势,就算嬴政与李斯关系一直冰点,但是相敬如宾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

“妾无德无能,难堪重任,而今,能够再侍大王,已是万幸,不敢奢求后位。”李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。


“李斯,你敢拒绝寡人?谁给你的胆子?”嬴政听到了李斯的拒绝,猛地掐住人脆弱的脖颈质问。


“那大王就赐死妾好了。”李斯无所谓的说。


这样的话,嬴政还是第一次听到,他松了手,李斯扶着案喘气,是不是这样,自己就可以解脱了。


“李斯,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

“那大王以为,妾该如何?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?妾的罪过太重,却怕痛怕伤,唯独不怕死,大王难消对妾的恨,何不让妾就此离去。”


嬴政一愣,李斯真是疯了,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。


“寡人此后,日日都来兰池宫,李斯你想好了该如何面对寡人。”


说罢,嬴政就离开了。


李斯拒绝了长月的搀扶,等到嬴政走远了,把案子上的药碗直接扔了出去,药碗碎了一地,声音清脆,但是李斯没有生气的样子,更像是随意抛掷。


“夫人?”长月小心的问。


“没事,我发疯而已。”李斯平静的说。


宫人们不知道说什么,默默的去收拾残局。李斯在室内走动,突然就想到了什么。


“王后也未尝不可。”起码,可以自己过得舒服一点。而且,自己还有别的打算。


“长月,我想喝药了。”


“好好好,奴这就去煎药。”长月连忙去弄药,怕李斯反悔。大王真的是神,能够让夫人愿意吃药。




2、顺从


上次嬴政说日日来兰池宫,李斯真的乖顺起来了,好好地侍奉,没有任何不满,连笑容都多了。嬴政看着也舒服,觉得李斯越来越有王后的贤良样子了。


以前还会提几句韩非,现在也不会提了,一心一意的为他,还总会说一些好话,嬴政也愿意让他处理一些细枝末节的政务,李斯自己还会主动暖床,不用嬴政提醒,就光溜溜的钻进被褥等待君主临幸。


“说吧,先生想要什么?”


李斯撑着嬴政的肩膀,在做梳理运动,一上一下,靠在人耳边,“妾想当正妻。”


嬴政翻了个身,把人压在身下,“那要看先生的表现。”


一夜春情。


李斯并没有很期望嬴政给他一个名分,不能再朝堂展露头角,在深宫怨怼鞅鞅已经很痛苦了。他更希望秦王再也不管他,让他自生自灭。他在那日的白雪红梅前看到了来接他的小秦王,如果不是嬴政,他早就已经和小秦王去一方天地了。


于是,李斯除了给韩非写信,还给小秦王写信,虽然这些都是寄不出去的。有时候嬴政来看他,李斯还在写,他写的认真,从来不在乎旁边是谁,嬴政捡起几张观览,只觉得怒气汹涌,但又想到夏无且说李斯已经害了疯症,时而发作。只好熄了怒气,等李斯忙完。



李斯忙完看到嬴政端坐在一旁看着他,立刻就恢复了姬妾的样子,说些温柔话,给秦王捏肩按腿的,让人挑不出毛病。越这样,嬴政就觉得李斯离自己越远,他可以说,除了一副皮囊和性格上的特色,已经完全是他秦王的姬妾了,没有了以前廷尉丞相时的儒雅与稳重。


可是透过李斯那双眼睛,仿佛就有人和他说:他已经活出了你想要他今生活出的样子,难道你还不满意吗?



攻打韩国在即,嬴政管不了这么多了,说到底,他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一个人身上,即使是李斯。顾着李斯和韩非本人的才能,他先把韩非囚来秦,派官员添油加醋的说了李斯目前的情况,若韩非有异动,必定先拿他的师弟开刀。同时,嬴政让王绾去见李斯,让李斯写一封信给韩非,他没有限制李斯写什么,如果他想看,随时都可以知道。最后,韩非收到了信,安分起来了。


郑姬如前世一样生下了扶苏,但是这个女人过于放肆,竟然想勾结韩国残余势力保住母族,嬴政赐死了她。扶苏还小,嬴政想着阖宫的姬妾虽多,但是难以抚养扶苏,有能力者,只有李斯。


李斯前世与扶苏政见不合,让他亲自抚养扶苏,也算是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。嬴政可以说是强制性的下诏让楚夫人抚养大公子,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。


扶苏小豆丁似的出现在兰池宫,倒是让这里有了活泼的气息。李斯属于放养式家长,有空就教,没空就让扶苏自己玩。


扶苏总是赖着他,还要问:“阿母喜不喜欢扶苏?”

李斯每次都敷衍他,说喜欢。扶苏还要问:“阿母爱父王吗?”


李斯一愣,随后回答:“爱。”斯有不爱的选择吗?没有。有太多缘由让斯不得不爱,伺候自己的宫人们、在宫外著书立说的师兄、自己内心深处的小秦王,太多了,所以,斯是爱着大王的。


因为是重来一世,嬴政横扫六合的速度比前世快,不过到后面,也会有一些力不从心,他于是以大公子扶苏为接班人,抬高母妃的位置,册封李斯为王后。同时,也宣告了李斯是当年才华横溢的长史。楚夫人终于不是李斯的名字了。嬴政直接让李斯参与政事,加快统一的步伐。


王绾、蒙毅、蒙恬、王贲等人知晓李斯才能,又多是友人,自然是牵头大力赞成李斯参与,还言是商汤妇好遗风。


二人好像恢复到了当年谋划统一天下的状态上,李斯也有了精神气,穿着王后制服,带着玉组佩,是实在的秦王的妻,处理起政事比前世有过之不及。



等到统一天下,嬴政称帝,携着他的皇后站在咸阳宫的大殿正前,迎接属于他们的盛世。



3、变故


皇后今日陪着陛下,难得啊。章台宫的寺人们悄悄的说。


帝后二人相敬如宾已经不是罕见了,几乎咸阳城,不是,全国都知道。皇帝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皇后也有自己的事情。这些年,皇帝不再经常光顾后宫,更多是夜宿兰池宫。但是,帝后关系也没有在进一步。


长月已经跟在李斯身边很久了,对于寺人们的言语习以为常,殿下是不太会与陛下亲近了。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做,嬴政给李斯挂名丞相,处理郡县制度,坐实了相后一词,大公子扶苏逐渐长大,李斯亲力亲为要培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,不让秦重蹈覆辙。所以说,李斯更忙,忙到没有机会和精力去面对与嬴政复杂的情感问题。


现在,他不想回避这个问题了。


李斯坐在嬴政对面,可以说很平常的说了一句惊天地的话:“陛下,我们和离吧。”


嬴政震惊,不敢相信,“皇后说什么?”


“妾说,和离,或者说,陛下废了妾。”


嬴政摸了摸李斯的头,没有发烧啊,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疯言疯语。


“朕原本想与皇后商讨解散后宫一事,没想到皇后给了朕一个大惊喜。”


李斯认真的点头,“回头妾会写一封策论梳理解散后宫这件事,现在,是陛下决断和离一事。”


嬴政按了按眉头,“如若朕不同意呢?”


“妾想不到陛下不同意的理由。妾与陛下共度数十年,无爱无亲,无度无念,既不言爱,也无长久之基,为何还要虚度年华,日夜怨怼。”


“你怎知我不爱你!”嬴政突然拍桌,他真的无奈又心悲。原来,李斯这么多年的顺从和柔,都是为了一个和离。


李斯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君主失控,他没有了喜悦,反而有些难受,“陛下,放手吧。”斯要去找自己的小秦王了。



嬴政抱住李斯,他埋在人的肩膀上,是一种依赖的表现。李斯觉得自己的肩膀湿润了,统一天下的皇帝陛下,像一个得不到心爱的糖果的小少年,紧紧的抓着李斯的手。“先生不要离开寡人。”他恳求道。



李斯你还要骗自己吗?你明明就心动了。他僵硬的站着,嬴政还靠在他身上,二人就这么僵持着。


长月这些小姑娘总是说着追求纯粹的爱情,不想要和不爱自己的、自己不爱的人终其一生,李斯当时是怎么说的?他难得一次煞了风景,告诉她们:“哪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,不过是为了一些不得已顺从将就罢了。”


姑娘们不相信李斯会说出这样的话,就算兰池宫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后不喜欢陛下,也是不能表于言的。一是保住脖子上的人头,二是兰池宫皇帝的眼线,三是皇后自己的顾虑。李斯倒是无所谓,他恨不得嬴政立刻马上就知道自己的大逆不道言论,整治了自己才好。


前世具五刑,夷三族,今生困阖宫、居怨怼,斯应该已经还完了。但是自己依旧习惯了当着嬴政身后的影子,功名也好、爱意也罢,却是从来没有放过手。如今想要放手了,又被哄到了这样左右为难的地步。



李斯回抱住嬴政的腰,“臣不走。”他没有言“妾”,更多的是回应秦王对先生的不舍,不是皇帝对皇后的依恋。


可笑荒唐,我们都在假想着对方的完美却不会存在的替代品。



4、从容


秦廷都很庆幸,皇帝和皇后的和离最终没有成功。不然这是要载入史册的程度了。


经历了这件事情,已经把帝后之间粉饰的太平打破了。不过当事人依旧是我行我素,当作没有发生过。


皇后更加无所顾忌,仿佛打破了数十年的牢笼,可以做自己的事情。爱他但不多的皇帝、孝顺贤能的儿子让李斯的成就感十足,他要的是这样的一种感觉。就是有,不用体现出来。


嬴政最近解散后宫,姬妾们大多不舍,跑到他面前哭哭啼啼,可他有什么办法,他也曾经劝过,皇帝陛下不听。还要李斯在一堆美人之间安抚。


“皇后殿下当然不会同情妾身们,妾身们走了,才能跟陛下恩爱白头。”一位悲伤极致的姬妾实在忍不住了,把积攒已久的怨念说了出来。


“这福气给你,你要不要?你要是接了,我立刻告诉陛下,明天你就是皇后。”李斯回她。


那位姬妾不敢说话,只顾着哭。


斯真的是真心的,这皇后谁想当谁当。




扶苏看着李斯在捣鼓这个捣鼓那个,就是要把不熟悉的膳食做好,不知道母后近来犯什么大病。只能说一桌子的菜,能看的不多,好吃的估计也少。不能因为儿臣这几日与韩非先生斗嘴,母后就如此奖励儿臣吧。


“想什么呢?你的菜在那边。”李斯指了指在另一边的精致的饭食。


“那这是?”扶苏看着面前的造型奇特的菜肴。


“这个是我最近新学的,给你父皇吃的,他爱吃不吃。”李斯平淡的说。


父皇辛苦了,扶苏暗暗想。


“另外,这些糕点还有酒,晚上带给韩非先生,不要和他斗嘴了,你知道的,他口吃,不占这个便宜。想发表你的看法,和母后说也一样。”李斯把一个简单精细的盒子拿给扶苏看。


扶苏点点头,说会去赔礼道歉。


李斯让长月把那些膳食装盒派人送到章台宫,并附上:“妾亲手做膳,望陛下品食。”


然后和扶苏一同用膳。


章台宫的皇帝陛下收到了奇特造型的膳食,其中不乏有仓鼠过山、狐狸摇尾、骊龙戏珠、狐走龙送......以及一些看不出是什么的菜。


李斯是真的会做饭,嬴政想。


莫不是在宫里呆着出病了?怎么能这么祸害人。嬴政任命般的品尝,没办法,先生很少会主动为他做点什么。


菜居然不难吃,只是长得难吃的样子。嬴政尝完之后评价道。李斯是故意的,他在用各种奇怪的方式反抗现状。


既然和离不成,那就放纵到底,破防别人。


“皇后自今日起,居住章台宫。”嬴政给李斯一个破防的机会。



“他说什么?他疯了?”李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还在和扶苏下棋。扶苏护着棋盘,怕李斯把棋盘掀了。


“母后莫气,父皇这是希望夫妻同居同住。”尽管,嬴政几乎每日都是与李斯同寝。


“不,我失去了自由。”李斯绝望的给自己戴上了面具,囚鸟,是他给自己起的新名字,象征着他被嬴政摧毁的自由。



5、坦然


“所以,你就到我这边来了?”韩非看着李斯气的像个仓鼠包子。


一到早,就有人敲了他府邸的大门,扣扣扣的,着急的很,自己去开门,就被人拖住,拉回了内室,一看是昨天托大公子送酒送点心的李斯。


“没事的,师兄,陛下知道。”


那不是更严重了。


“你是他皇后,此举不算不妥。”韩非想劝一下。


李斯撑着脑袋,他出来的仓促,随意穿了一件玄衣,领子都没理好,稍微一动,就露出雪白的皮肤。头发也是用红绳一扎,显得人昳丽风雅。


“斯知道。所以出来转一圈,回去就要困在另一个宫殿了。”


“我的师弟啊,心里不还是念着皇帝。”韩非感叹,不然怎么会让自己到了离不开的地步。


“过日子不就这样。”李斯反驳。


韩非笑了笑,帮李斯把衣服理好,摸着他的清秀的脸颊,“回去吧,选择自己的路。”


“那师兄呢?”


“非在等一个渺茫到不可能的期望。”


李斯拥抱了他的师兄,“斯不会后悔,就只是觉得亏了师兄,师兄永远怪着斯吧。”


韩非拍拍人的肩膀,“想什么呢,师兄什么时候怪过你。”





李斯等到未时才回了章台宫。嬴政坐在那边等他。李斯想着措辞,怎么解释自己私自离宫,还见了韩非,留在那边用了午膳,才不急不慢的回宫。


“皇后不用解释,午休吧。”嬴政批阅着奏折,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

李斯诺了,小心翼翼的挪到塌前,靠在一角,用被子捂住半张脸,看着嬴政。神色平静、兴致较好,没有生气。那应该没事吧?要不,斯去哄一下?


还是算了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


李斯把自己缩进被子了,翻了几下,算了,睡觉。

睡梦中,他感觉有人抱住了他,很温暖舒服,无意识的去贴着,人越抱越紧。


“朕该拿先生怎么办?”嬴政抱着李斯,无奈的说。


已经把能给李斯的都给了,可是这个心肝还是爱答不理的样子。给他贴一个皇后的标签,就安分的做着母仪天下的活。当作妻子,晚上也乖顺的迎合。挑不出毛病,也看不出感情。李斯许诺不再离开,却也不会再多靠近他一点。


“先生可怜可怜阿政。”嬴政吻着李斯的眉眼,近乎恳求。



6、恩爱


“陛下,这个如何?”李斯披着一件墨色染白的衣衫笑着问嬴政。


“先生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

“敷衍臣。”


李斯撇嘴,难得他可以和王绾等人见面,外出登山,找了几件应景的衣服,这个祖龙每件都说好看,根本不知道穿哪件,看来,他是不想让人出去。


“不穿了。”李斯脱掉外衣,里面是一件雪白的里衣,靠着嬴政坐下,抢过人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。


“先生穿着里衣就出去?那这些就遮不住了。”嬴政摩挲着李斯锁骨、脖子、以及胸前的红印子,李斯羞的脸红,嗔怪地拍人的手。


嬴政拿过一件烫金纹的墨色衣衫,这一款,他和李斯一人一件,当然他们有很多此类型的,帝后出去,定是要什么都登对一些。不过,这件是李斯挑的,难得的破冰行动。


“这件吧。”


李斯抬头一看,就知道了祖龙的小小心思。


“好。”



李斯穿着这件衣服去登山,王绾等人看到他,就难免调侃着帝后恩爱,李斯理所应当的受着,心理把说得露骨的人都记小本本,回头让扶苏挨家挨户转达他的“谢意”。


咸阳城很少有春意,唯独今年有了葳蕤新绿,李斯爬上山顶,呼吸着清新的空气,他很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。


某个祖龙的示弱恳求到让他看开了,他李斯一向是容易变通的人。爱着的人愿意爱护他,为何不接受呢。或许,在十几年前的白雪红梅前,自己就已经缴械投降了。


小骊龙渐渐长大成了祖龙的样子,自己也在梦境与现实之中找到了平衡。


“先生。”嬴政在后面喊他。


难得的春意盎然,嬴政可不想错过李斯的绰约风姿,可以说是处理完事务就过来了。大臣们很知趣的把地方留给了帝后二人。


李斯笑着回头,他在微风中柔和平静,眼里只有他的君主。


“臣在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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